完美律法之王,温柔却同样冷漠的王。包容一切的完美律法同样是拒绝了所有请求的自我选择。

雉犬,小片段

上帝惩罚他,把他交到一个女人手里。

可库赞不是一个女人,即便他那些多得要溢出来的深情在萨卡斯基眼中同一个女人无异。可他依旧是一个男人。

萨卡斯基呆愣愣在站原地,全心全意感受着刚才所受到的“攻击”。柔弱且冰冷的触感仿佛还印在唇上,而那个带着酒气的醉汉早就打着嗝拎着酒瓶,迈开他那两双长腿晃荡着身子,奔回酒友身旁了。

萨卡斯基盯着那群人中的显眼的那两个。一个穿着随意一副浪荡游子的打扮,令一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。他的目光在库赞身上转了很久,最终还是看向第二个人。

“波尔萨利诺…”,他僵硬的开口说道:“库赞…他这是怎么回事?”

萨卡斯基后知后觉的向波尔萨利诺提问,可眼神依旧落在库赞身上移不开眼。他那样执着不解的望着库赞,以求得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。

“不然那太可笑了!那有男人会亲吻男人的?更何况还是库赞亲吻了我!那太奇怪了……”

萨卡斯基一边想着一边看向了波尔萨利诺。

神情自若的抽着烟的男人,脸上带着点不知所云的笑意。他也应该是喝了酒的,所以脸上有着不同往日的红晕。可他应该也没喝很多,或者是故意装出这副模样来欺骗别人的。不然没法解释库赞他们都喝到断片了,而他还能好整以待的在这抽烟!

萨卡斯基咬紧牙关,气的两颊都有些鼓起。他讨厌波尔萨利诺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,也讨厌库赞不知天高地厚一味的侵入他私人空间的样子。他神色冷了下来,周身的空气都开始变暖。他没打算动用能力,可覆盖上武装色的拳头,打人一下也该是疼的。

波尔萨利诺眯着眼把烟一口吸尽,保持拿烟的姿势不变,只是稍稍张开手指任由烟屁股掉落在地。没再去管它,反而用手扶住头,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。悠悠的回答萨卡斯基刚才的提问:“萨卡斯基~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笨蛋,还是在装傻。这种事情不是显而易见吗?就是一群酒鬼喝多了,打了一个小赌。赌他们能不能一吻你的芳泽。”

听到他的话,萨卡斯基的表情更冷了,连眼睛里都开始裸露出鄙夷的苗头。可他并未闪躲,也并未出声呵斥对方。反而用坦率的心,发出了真诚的疑问:“为什么?”

为什么?这真是个好问题。要不是看他脸上都快气的滴岩浆了,波尔萨利诺还真想拍手给他鼓鼓掌。

“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?反倒是你萨卡斯基,总是这么坦率的活着可是会招惹上奇奇怪怪的人哦~对,就是这个表情。明明很讨厌对方的行为,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恶意,但在对方进一步做出侮辱你底线的行为之前,你依旧会选择向对方发问。为什么——根本没有为什么,只是想做,所以便做了。有些事情对你而言或许很重要,但对他人而言不过是这种想做便能做的事。”

“你要是想说我不受欢迎的话,你可以直接说。”

男人恢复了冷静,用自己所能理解的话语试图去复述波尔萨利诺的话。

“唉……”,波尔萨利诺叹息着。偶尔他真的会为萨卡斯基所担忧,就像现在他又想抽烟了。这无处消遣的情绪该如何处理呢?他选择把矛头指回两个当事人。

“不,我想说的不是那个意思。”,他再一次申明自己的观点,同时抛出橄榄枝:“但以刚才你经受的遭遇来讲,就算你踢着这些醉鬼的屁股把他们全踹下水……也是可以被原谅的。”

“真的吗?”

波尔萨利诺可以保证,他看到萨卡斯基的眼睛亮了起来。在得到自己的肯定答复后,那双眼睛泛起了幽幽的夜光。好像森林深处窥视着猎物,随时打算一拥而上咬断猎物喉咙的狼。他信步走向一旁,从兜里掏出烟叶与火机,欣赏着海军将校们纷纷落水的场景。

不得不说萨卡斯基的踹人技术很好,那飞溅起的巨大水花,竟没有一滴海水落在波尔萨利诺身上。但库赞总是个例外。身为冰冻人即便他被萨卡斯基踹下了海,他也在落海的一瞬间化作寒冷的化身,冻结了整片海湾。随后萨卡斯基头也不回的走了。等到他再次见到库赞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。

这件细碎的沉默在记忆海洋里的小事,就在此时浮上海面,占据了萨卡斯基的心神。面前这人的脸也和那天的样子重合起来。


对,后面应该有点什么,但我还没写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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